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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冰娉在阅读本文之前,请点击“关注”,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创作动力哦~~1961年,意大利艺术家,耶罗.曼佐尼,把自己的排泄物装进了90个罐头里进行密封保存,然后以黄金的浮动价格进行出售。在让世人惊叹他肠胃功能强大的同时,更令人惊掉下巴
@我是冰娉在阅读本文之前,请点击“关注”,您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创作动力哦~~
1961年,意大利艺术家,耶罗.曼佐尼,把自己的排泄物装进了90个罐头里进行密封保存,然后以黄金的浮动价格进行出售。
在让世人惊叹他肠胃功能强大的同时,更令人惊掉下巴的是,居然真的有艺术品收藏机构购买。
他去世40年后,其中一罐“作品”在苏富比拍卖会上,拍出了12.4万英磅,相当于当时150万人民币。
其实曼佐尼在出售这件带着味道的“作品”的初衷,只是为了向当时浮躁又充满泡沫的艺术品市场表达自己的态度,既然艺术家说自己的作品是艺术,这个市场就买单,那我就把我的艺术品卖给你们,这件艺术品本身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他是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是我的作品,更是一件艺术品。
那究竟什么是艺术?
说实话,艺术确实并非人人都能懂的。尤其是面对着越来越看得一头雾水的当代艺术品时,已经不能单纯用“好看”、“漂亮”等普通的字眼形容了,于是有人说,“屎都不如”,有人说”艺术只存在于古代”,有人说“连我家熊孩子画得都比它好”……
但是回过头来,中国古代的艺术,难道就一定能懂?
2015年是故宫博物院建院90周年,其中的重量级展览——“石渠宝笈特展”在两个月的展期中,有近300件珍贵的书画藏品与观众见面。
可是,在参观的过程中,不时会听到讲解员不时地解答参观者这样的疑问:
为什么古代山水画中的亭子,大多都没有人,只是有时候才会寥寥几笔勾个人形? 人哪去了?藏在画里远山云雾里了?还是只是为了表达这幅画足够幽静呢?
于是,讲解员一遍又一遍地解释:
“这只是作者在创作这幅画时的客观需要而已,不会注入太多的主观情感。”
“山水画,借山水喻志向,描述一种生活状态,为的是表现出现实的人间烟火。 当然也有少数表现某种特定主题的文人山水画,以写意为主,画里的亭子里会有人物,表达高远意境的同时,也表达寂寥的情怀。 ”
“亭子无人,是空亭待人,以静写动,带着期待和想象,所有人都可以猜测这个亭子里会是什么样的人。”
……
是不是听起来,中国古代艺术,其实也不好懂?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从枕头般厚实的学术专著里找欣赏的门道,那换一种方式,在意公子的这本《大话中国艺术史》这本书里,找到对中国传统艺术另外的解读方式。
01、所谓的“灵魂作品”,恰巧是“艺术”这东西意外的入场方式
毕加索有个从来不敢去的地方,那里叫中国,因为有齐白石在。
他还有一个至死也没想明白的问题,明明自己还得用毛笔模仿齐白石的笔意和画作,可为什么中国人要跑到巴黎学艺术?
其实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齐白石这张做表情包都不合格的鸟,拍卖会上的价格会以4.2亿元成交?
这只鸟来源于地砖上的一个印子,齐白石看着这个印子有“天然之趣”,于是找来了张普通的纸,照着样子勾勒了下来,并且在纸边上写上了这个故事。
“我花了四年时间画得像拉斐尔一样,但用一生的时间,才能像孩子一样画画。” 不知道当年他是否也曾看过齐白石这只呆鸟,才说出的这样一句最广为人知的话。
像孩子一样画画,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带着对事物的好奇,是带着无所谓对与错的想象,是用线条描绘眼前的一切,意外地得出了一张灵魂画作。
10000多年前,白天在广袤大地上追逐野兽,夜晚蜷缩在山洞里过夜的先民们,为了告诉后来人,那些体格比自己大比自己强壮的野兽,长什么样子,大家是怎么围捕狩猎的,于是在山洞石壁上,用线条画下了野兽的样子,围捕的情形,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像得到,他们的这一举动,除了有教育的作用,也成了原始艺术的开始。
于是,除了山洞里的壁画,我们还看到了在原始陶器上的图案。为什么画上这些各式的图案?
也许也是一种偶然,不知道是谁,某天在烧制自己用的陶器的时候,无意用树枝画了条鱼,结果这就成了他自己独有的物品标识,东西还变好看了不说,还成了为现在我们眼中先民们所创造出来的艺术——中国画里对线条的讲究,先勾勒再填色,应该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了。
齐白石所说的“天然之趣”,毕加索说的“像孩子一样画画”,对于我们的先民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02、乱世中不按常理出牌的“顶流”男团,几千年里都在“涨粉”
在生活中常会听到有人调侃正在学艺术孩子,画家都是去世后才出名,你确定你要继续画画呀?又挣不来钱。
确实,在过去非常长的一段时间里,一名艺术家一去世,作品价格立刻爆涨几倍甚至几十倍,这已不是个例。
为什么?因为在艺术已成为一门独立学科时,就注定了这条路的不易。对于艺术家来说,生前成名是个漫长的过程,而作品成为经典更是需要时间来辨认。
在中国历史上,每每谈到文人风骨,艺术觉醒,往往都避不开一个“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时代——魏晋南北朝。
假设一下,如果当时,某个孩子问爷爷,要是不打仗我们不用搬家,我们会是在哪里?爷爷会皱着眉头捋着胡子说,这个爷爷也不知道,爷爷从小到老,都是时刻准备着卷包袱从北边逃到南边,再到东边的。
生活在现在安定幸福环境下的我们,根本无法想象得到战乱是什么样子,解放前的战争,那种残酷,深刻在老一辈的记忆中,当他们说出这些经历,我们只能是想象、当故事听,感同身受?生活在没有战争的年代里的任何人,都无法做到。既然在这漫长而混乱的日子里煎熬,生命如蝼蚁般短暂,那么,怎么样,才能提高活着的质量,尽可能地过好这一生?
于是,就有这么一群人,创造出了后世文人都向往的生活方式。
生命平等,无贵贱之分,然而,这群人的一些举动,就算单独放在现代,要么会被收到精神科,要么在某音上要被封号吧。
在重大节假日里,别人家晒书、晒绫罗绸缎、晒名人字画,统统摆出家门,暗搓搓地炫富。而当时的文人男团其实并不是出道即开了财道,七人之一的阮咸,他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重要的营销档期,可他实在穷,但人穷不能志短,于是翻遍了家里,居然也让他找到了能晒的物件——他的大裤衩。
别人晒绫罗绸缎,他当众晒裤衩,不知道“穷得只剩下底裤”这句经典,是不是从他那里开始流传的。
这群人里,还有能跨界殡葬行业提供哭葬服务的阮籍,他在陌生人的葬礼上哭得声情并茂,连主家都担心他哭晕过去,可这位大佬哭过瘾后,招呼也不打,就自己走了,自然也是没问主家要费用的。
那这群人里,有最亮眼的那个门面与灵魂担当吗?自然是有的,他叫嵇康,爷爷跟在曹操身边打仗,父亲和哥哥都在朝为官,自己的老婆是曹操的曾孙女,妥妥的官家少爷。
可人家也会有自己的烦恼,政权下,站错队那就是一家人都没命。因为给蒙冤入狱的朋友辩护而一起被关入大牢,引得上千太学生请愿,豪杰名人喊着要陪一起坐牢。这样的“追星”场面,放之现代,几乎从未有过。
这些人的出圈的举动,被后人称之为“竹林七贤”,可以说,在那个混乱的时代里,不过是他们选择了最坦率而直接的方式对面面各自不同的境遇,活出自己的尊严而已,估计他们从未想过,这样的生活方式居然成为了楷模,几千年来“粉丝”从未停止增长。
而另一个画家天团“六朝三杰”,可能除了画《洛神赋》的顾恺之外,其它两位,你并不太了解,他们是南朝梁的张僧繇、南朝宋的陆探微。
张僧繇,就是成语“画龙点睛”里的那位给龙点睛的人。
陆探微,在中国画史上,据传他是正式以书法入画的创始人。他把东汉张芝的草书体运用到绘画上,可惜今已难再见到他的画迹。
从公元189年东汉名存实亡开始,到三国演义隆重上演,接着到西晋50年的短暂统一,再到五胡入华,十六国之间相互打群架,南北朝斗鸡瞪眼式的对峙,直到公元589年隋朝大统一,在这混乱的400年里,被当代美学家李泽厚先生称之为中国文化史上一次“人的觉醒”,是人们对生命的意义思索的开始。从此,走艺术之路的各路文豪墨客画家,开始在历史上有自己的留名,等待世人的认可。
03、动荡变革中大多数人被历史洪流所湮没,也有人利用这样的“风口”成就不一样的自己
无论在什么时代,每每面临变革,人们总会在想,是要继续保持?还是改良?还是干脆就重头再来?再高傲的文人、艺术家,也逃不过这个选择题。
于是,在封建君主专制制度开始瓦解时,有的人选择了在传统上进行突破与改良,有的人走出国门学习西方的艺术,有的人更是将自己手中的一把烂牌打出了精彩的王炸。
有着几千年历史的中国画坛里,不约而同地遵循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名艺术家的出身在他成名之后,也将成为他身上的光环之一,如果他的画被上流社会所认可,由此步入仕途,那更是给家族祠堂添了光,至于普通百姓,这么阳春白雪的特色,恐怕是欣赏不来,也未必有办法欣赏得到的。
政局变革之下,选择了在传统上进行突破与改的陈师曾,开始把平民百姓和日常生活的题材引入了自己的创作中,在“下里巴人”的烟火气中,用着“阳春白雪”的绘画技法,这样的观点,很大程度上影响了齐白石,于是传统中国画,便开始有了“蔬菜瓜果皆可入画”平凡人间气。
从1840年开始,被西方炮弹轰开的不仅仅是当下的国门,还有越来越多的传统私塾被西学学校所取代,西方艺术成为其中一门课程,平民学子也开始可以参观博物馆与艺术画廊,辛亥革命后,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走出国门,探索着能满足各自情感需求的创作方式。
有的人去了法国,有人的去了日本,随之而来给中国画坛带来的变革,除了李叔同带来的,能为当下人们所能接受的户外写生外,还有刘海粟在男女同校的上海美专里所开设的,被骂伤风化辱名节的模特与人体写生绘画。
好不容易重金招聘到了少女人体模特,却接到了某议员写信给执政府总统段祺瑞、教育部长及江苏省省长的举报信,说上海社会的淫靡之风,年轻人道德上的离经叛道,就是从该校开始流传。
以至于,我们从来不知道,这第一位勇敢的少女模特,她长什么样子,因为为了保护她,在合影中,她始终背朝镜头。
在人体写生风波还未完全平息时,上海美专中,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又在世人面前上演。
早年出身青楼,后又嫁人做妾,她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来到男女同招上海美专学画,可当她的同学知道了她的出身后,便以“誓不以青楼女子同校”要求她退学。
无奈之下,她只有远赴法国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待她学成载誉归来当上母校系主任时,原以为世人会摘下对她的偏见,可令她想不到的是,她的同事又因为教学上的锁事翻起了她身世的旧账,甚至在她画展的作品上,贴上带有人身攻击性质的字条,这样的偏见,跟随了她一辈子。
直到1945年,来自业内和官方的认可,才让人们,记起了她的名字——潘玉良,在徐悲鸿眼里,中国画坛上能够称得上画家的三人之一。
在她1945年自画像里,她一改以往自画像里温婉的模样,用犀利的眼神告诉世人,这就是我潘玉良,就是那个8岁父母双亡,14岁踏入青楼,17岁与人为妾的潘玉良,虽然出生就是一手烂牌,可我打赢了你们所有不肯放下偏见的人。
在看明白了就是“艺术”,看不明白就是“抽象”的艺术界,我们对于自己的艺术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谁都知道这么一点,张口都能提一两句齐白石、郑板桥、《清明上河图》,可对各流各派有什么风格上的不同又说不出一二。
在这本《大话中国艺术史》里,意公子精准地将这种感觉,概括为——“最熟悉的陌生人”,虽然隔着几百上千年的时空,但我们从来,就不陌生。
金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