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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这么久,有出对,邀接对的;有出上联,邀接下联的。友友们对此都是兴趣盎然,争相参与。为什么这么火?因为不论是对子也好,对联也罢,它们都是短小精悍的文学艺术作品。
说它短小,因为只有两句组成。说它精悍,是‘词语准确而简炼。短短的两句对在一起,就能把表达的意思跃然纸上。
1、有写景的,
如:
冬去矣山青水秀,
春来哉鸟语花香。
是不是一副春暖花开,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动人景象展现在面前,对仗工整,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虚词对虚词。平韵规范。
再如,
槐阴当道马蹬枝,
柳影入池鱼上树。
给人以马能蹬上树枝,鱼可在树上游的奇而不怪的景象
2、富有哲理性崔人上进的
如,
鸟欲高飞先振翅
人求上进早读书
书山有路勤为径
学海无涯若作舟
…………
作训言如何做人的
如中药堂的
修合无人见
存心有天知
但愿世间人无病
宁可架上药生尘
繁此种种包罗万象不再枚举!
对联又叫"楹联,″而对子则不叫楹联。由此可知"对子″和"对联″差别就在于此吧(个人看法,不妥勿喷)。
现在我们再回到题目开始提到的两种情况。1、有出对,邀接对。2、有出上联,邀接下联
二者的要求有何区别呢?个人认为:
丨、对者只要按其格式对上即可,
两者内容不一定相关共同突出一个主题
如,船夫出,邀秀才对的例子,
一个进京赶考的秀才,要坐船过河,
中途船有破洞漏水,船夫塞紧漏洞后,对秀才说:“船漏漏满,锅漏漏干,怎么对?
秀才到了下船时也没对出,感觉十分尬尴。
秀才百思不得其解,晚上投住于乡村小客店,恰遇店主用竹筒吹火做饭,慌忙中把灶台上的媒油灯吹灭了。秀才见此情况,马上脱口而出,“火吹吹燃灯吹灭″。
马上提笔记下
船漏漏满锅漏干
火吹吹燃灯吹灭
我们再来分析
1、两者内容有无关联?(风马牛不相及)
2、对在一起表现什么主题?(主题不明确)
3、能作楹联吗?(没见过)
4、有上下之分吗?(淮上谁下皆可,也即没有先后之分)
5、由几人完成?(两人)
再举出一个很通俗的春节对联
张灯结彩迎新岁
放炮燃鞭过大年
来用上述5点对照一下后,对子和对联的差别不就不言而喻了吗?
再次声明,个人见解,不妥勿喷。若喷就不是君子!
“诗词生活日记”认为,现代人写律诗,不管是用平水韵还是用新韵,只要能适应时代的需要,便于表达意境,都是可以的。
中国是具有五千年文明的诗的国度。我不自量力提一点个人的看法。应有切合实际的正确态度对待文化遗产,不可不问青红皂白完全否定,也不可墨守成规完全继承;应去粗取精,去伪存真,与时俱进,推陈出新。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得了一所大宅子,“如果反对这宅子的旧主人,……勃然大怒,放一把火烧光。”“因为原是羡慕这宅子的旧主人的,而这回接受一切,欣欣然的蹩进卧室,大吸剩下的鸦片。”这都是不可取的。应占有,挑选,创新。格律诗词这种文学艺术样式是中国优秀的文化遗产,语言精炼,短小精悍,寓意精深,句式整齐,音韵优美;吟诵起来抑扬顿挫,音律铿锵,朗朗上口。它那优秀的形式和内涵应当继承。如讲究平仄、押韵、对仗,固定的字数、句数,注重意境美,应当继承。对于其中声韵的运用,不可一成不变,墨守成规。因为随着时代的变迁,不少字的发音和字义都有很大变化。如果我们不革新发展,吟诵起来就不是顺口,而是咬口了。“平水韵”是依据唐人用韵情况,把汉字划分成106个韵部(其书今佚)。虽然是南宋时才出现的,但它反映了唐宋时代人们作诗用韵的实际发音状况,应是一部经典的韵书。但它反映的是唐宋时期的字的读音。到了清朝时的《佩文韵府》虽然继承了《平水韵》的106个韵部,但其中有些字因读音不同,有所变化发展。这说明对声韵的运用历朝历代都有所变化。时代字音变化更大,对声韵的运用应该有所更大的变化革新。现在普通话已全国普及,普通话中没有入声,所以中华诗词学会又编了《中华新韵》14韵部,这完全是为了适应时代的需要,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为了更好地继承和发扬祖国优秀的文化遗产的需要,也是繁荣现代文化的需要。将来语音有变化,我想仍然有新的韵书出现,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社会发展到今天,我们更应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将相近的韵再合用,以适应新时代的需要。因此对“平水韵”而言,应吸取其精华,将其中读音与现代不同的字重新组合规范,编辑更简洁的新韵书,以便年轻一代使用起来更方便,才能繁荣格律诗词创作,也才能吸引年轻一代将格律诗词发扬光大。 《中华新韵》韵部划分以普通话为读音的依据,韵部划分的标准:同身同韵。所谓“同身同韵”,即是将韵身相同的字,归于同一韵部。这样就使音韵划分有了明确的可操作的标准和尺度,从而使其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中华新韵》是在“平水韵”的基础上创新发展的,继承了它的精华部分。当然一些用惯了“平水韵”的人,是从“平水韵”时代过来的人,仍可使用平水韵,让他使用新韵还不习惯,就像吃饭用惯了筷子而改用刀叉很不自在一样。但是不可认为“平水韵”比《中华新韵》高人一等,从而反对推广使用《中华新韵》。在这旧韵和新韵交替时代的格律诗词爱好者更有责任推广《中华新韵》,为年青一代和下一代人负责,为繁荣格律诗词创作献策献力,发一份光和热。古代的“布衣”、“白衣”分别指代什么?
古代的“布衣”、“白衣”、“朱绂”、“乌衣”分别指代什么?古代的不同衣服有贵贱之分吗?服饰是人类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服饰与政治、经济、生活状况、思想文化、道德审美观念等诸多方面有着密切联系。因此,在服饰上就渗透着古代文化、风俗,以及道德理念。
“布衣”,最早是借指平民。布衣是油麻、葛、毛及棉花等纤维材料织成的衣物,相对于用丝织出的“帛 ”,前者质粗而价低,后者质精而价高。上古之时,贵族才有资格用丝帛作衣服,平民百姓除了老者允许着装丝衣外,其余的便只能身穿布衣,所以布衣成了平民百姓的代称,后来也泛指没有做官的读书人。
“白衣”,原意是白色之衣,代指穿白衣的人,即指无官无位的在野平民。白衣在古代为身份较低贱者所穿,如仆役、庶民等,所以便用它来借指庶民,也泛称没有做官的读书人。《西厢记》中的相国夫人便因张生未得功名,而以“俺三辈不招白衣女婿”的理由逼迫张生进京赴考。
“朱绂”和“乌衣”都与官位有关。“朱”指红色。“绂”指蔽膝,缝于长衣之前,为古代天子、诸侯等礼服的服饰(也指系印的丝带)。古人以朱为正色,遂以“朱绂”作为身份品级的标志,象征着高位。“朱绂”往往是帝王加封臣子的荣誉,所以晚唐诗人韦庄有诗云:“朱绂皆大夫,紫绶悉将军。”
乌衣则是下级胥吏所穿的黑色服饰,地位较低。三国时,东吴禁军驻扎在南京夫子庙文德桥附近,官兵都穿黑衣,因此军队被称为乌衣营,驻地也被称为乌衣巷。东晋以来,人才辈出的王导、谢安两大家族曾居住在此,隋唐后逐渐没落,所以刘禹锡诗云:“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清晰地描绘了当时乌衣巷的萧瑟。
从上述服装颜色的不同就可看出,古代服装有贵贱之分。封建帝王把“礼”作为维护等级社会的工具,使得整个社会“贵轻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也”,而服饰制度正是这些礼仪等级中最为重要的标识。早在西周,中央政权就已建立了较为完备的服饰制度,并专门设置了“司服”的官位,掌管服饰制度。此后,人们在社会地位中的上下、尊卑关系,都在服饰上得到充分的体现。社会各阶层成员的衣冠服饰,皆有严格的限定和区别,服饰完全成为人们高贵或卑贱的醒目标识了
要问哪种方言最接近原始汉语,这已经涉及到汉语的祖先问题了。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多少年来语言学家们都在寻找汉语的源头。
汉语的源头讨论十九世纪时形成了一种具有代表性的主张,认为汉语是来自西方的,源于美索不达米亚。这种观点还认为确切地说汉语来自巴比伦尼亚,至于其他细节则一问三不知了。提出这样主张的是伦敦大学专门研究中亚语言学的教授拉古伯利。
但是这一观点只是一种假说,并没有有任何证据来证实它的科学性,或许当时只是出于政治目的而提出这种中国语言和文化从属于西方的观点。
也就在大概同一时期,语言学家们提出了“汉藏语系”的说法,汉语、藏语和缅语有着亲缘关系。
中国境内的汉藏语系,李方桂先生做了如下图表:
后来邵靖宇在《汉族祖源试说》中对汉语的原始祖先进行了探讨。大致分析如下:分布:汉藏语系的绝大部分语种集中分布在我国西南,特别是云南地区,少部分在缅甸、泰国和中南半岛。
最初来源:可能是由一支从非洲经印度来到缅甸、云南一带的晚期智人带来的。汉人的远祖应该在西南边陲云南一带居住,也就是在那里发展了他们的语言。后来逐步外迁,我们应该是属于向北向东迁徙的一支。
这种迁徙因为没有文字所以无证可查,但是在汉文化中有些蛛丝马迹。
最后猜测:汉语与藏缅语族的亲缘关系最密切,可能汉语是从藏缅语族中分化出来的。学者们从汉字的来源中寻找出了一些线索,例如古文字的“为”字,当为上手下象之形,从手牵象(是否是牵也有争议),表明当时我们祖先确实见过人牵大象或者人训大象。
后来,研究汉藏语言的美国学者白保罗从藏缅语中找到了象的称呼,读mgwi(y)与汉语中的“为”音近。或许是祖先们根据对象的称呼而转义成了“为”。
结语:按照汉藏语系的亲属语言关系,并依据汉人祖先从西南向北和东迁徙的方向,我们或可以从西南部的藏缅语及周围的少数民族语言中寻找到原始汉语的面貌。在这方面,语言学家徐通锵先生已经找出了一些古汉语中的词,在藏缅语中有对应的音和义的例子。这些表明了原始汉语与藏缅语或许关系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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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邵靖宇编著,《汉族祖源试说》,浙江大学出版社,2002年11月。
2.徐通锵,《历史语言学》,商务印书馆,1991年6月。
wūyīxiàng乌衣巷
táng · liúyǔxī
唐•刘禹锡
zhūquèqiáobiānyěcǎohuā,
朱雀桥边野草花,
wū yī xiàng kǒu xī yáng xiá
乌衣巷口夕阳斜。
jiùshíwángxiètángqiányàn
旧时王谢堂前燕,
fēirùxúnchángbǎixìngjiā。
飞入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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